在香港将军澳工业区的《苹果日报》大楼,人去楼空,一年的烈日和雨水,替墙上偌大的苹果图案增添了斑驳痕迹。2022年6月23日晚,几个前《苹果》记者赶赴昔日的编采部门前,对大楼亮起零星的电话闪灯。他们离开不久,警车在大楼外响号驶过。
《苹果》落下,出走的记者,着地于一片贫瘠的土壤。有人放下再无影响力的新闻工作,放逐自己感受“钱的世界”;有人开设新平台无偿报导;有人因为彻底的疲累,离开新闻界,却无法忘记报导曾经带来的灵光;有人专注自处,尝试在混沌当下寻找新的路径。一些人仍被锁在高墙内。
“很多人以为6月23日后,《苹果》记者便离开了。其实有些人仍然在受苦。我们可以抽离,但他们的事还没完结。”一位受访者这样说。“忘记或move on,在我的世界是不可能的。”
看完之后感觉不值得同情,媒体式微,苹果也难辞其咎。
謝謝蘋果員工的努力,蘋果是真相的橋樑,沒有這道橋,很……難過!但香港人仍然渴望尋找真相,這團火永不滅。謝謝你們燃點起我們心中的?火光。
謝謝李慧筠,蘋果記者。
蘋果日報被殺害,對於讀者的我打擊也很大。
從創刊至結業,從未間斷地閱讀,對我價值觀的構成有深刻影響。
回復下面的讀者,我理解的2021的時空背景是這樣子的:當時中國在拼命對外宣傳病毒起源是美國而非武漢,從而將這種可以是「俗稱」與正式稱謂(彼時世衛已經定病毒中文名為2019新型冠狀病毒)的爭議上升到了一種政治與輿論戰的高度。當然同時西方也有「中國病毒」的叫法問題。
「武漢肺炎」源於中國新聞報道的稱謂,所以稱呼「中國病毒」代表歧視這我認為爭議不大,但「武漢肺炎」則雖然說是對當時中國政府敘事的反抗,但要說是歧視中國人,在當時很難這麼講。
現在又不一樣,自從Delta變種以來,中文輿論開始關注各種變種間的差別,Omicron等詞彙也常見於各種中文媒體,這時候再使用「武漢肺炎」則失之準確,比當時的更有可能是一種有敵意的講法了。
為什麼用武漢肺炎就是不喜大陸?要是以這種邏輯,我突然明白為什麼香港腳叫香港腳了,原來華人普遍反香港
看到很多记者都有“新闻其实没有对社会带来改变”的想法,很难过。但新闻是有力量的,共同记忆在很多人心里共振。可能没有能直接推动社会问题的解决,但这种共振对很多人来说已经非常重要且珍贵了。它是继续走下去的力量。
請6位多加保重。
然而,我不能理解為何以「武漢肺炎」一語就是不喜大陸,難道只有跟隨大陸那一套才能不被劃入「不喜大陸」的圈子裡?
令人难过的报道。历史洪流中更要好好保护自己,好好活下去。
@第十一個觀察者,你講緊副刊?副刊專欄作家,因為個個價值觀不同,所以用語每位都相對不同。
「武漢肺炎」很難說這個詞有問題,因為無人說得出這個如何「歧視」,同時也是最早的用詞。我個人一定不會用「新冠肺炎」(繞口難讀),多數用「肺炎」或covid19(為了避免爭論)。
縱使蘋果減少本土主義的曝光機會,社論擁抱當勞侵,她仍是香港編綵最自主而涉及話題最廣泛的傳統及線上媒體。蘋果被政權謀殺,是香港新聞自由死亡的重大標誌。其實見到這麼多留下來的人仍在堅持自己,堅守良知,就知道香港人還未放棄。珍重,蘋果人
同意第十一个观察者的看法
苹果有时用词好苛刻嘅在某些对内地事件报道里面,但我一直认为苹果系香港言论自由的标杆,敢讲敢言敢写敢报,一个地方容得下一份“无所畏惧”的报纸,你说这地方多自由啊。
某一個病症以該地命名並非特例…..
@Cynical:因为苹果本身是有点族群主义立场的,很多时候你都能感觉到其实苹果的一些栏目是有排外主义气氛的。
从政治角度来说虽然为苹果被清洗感到悲哀,但从个人角度来说我并不太喜欢苹果,苹果在我看来有点像香港的“观察者网”,只不过意识形态是反过来的而已(当然其魔怔程度当然赶不上观察者网)
想起之前一直不理解的事,读《苹果》发现COVID-19仍被叫做武汉肺炎,那时已经2021年初,我知苹果的立场一定不喜大陆,但却不明白为何要这样。
新闻报道除了政治的压力,还要忍受娱乐至死的冷漠,比较难的。
但是要相信有光
沉重,不容易,加油